与客并肩行

东宫同人.愿卿长安(十一)

东宫卷(上)奈何相思无地藏

避雷

1.拆官配

2.剧情有时走沙雕风

3.人设可能会ooc

4.不喜勿喷

5.人物对话加粗

6.原创女主x李承鄞

7.会原创一些其它人物

8.按原著时间线走

9.书鄞+剧鄞


    反正我最后跟他越聊越困,睡着之前还扯了扯李承鄞的手:“你将来一定是个好皇帝…”

   我只听见他笑了一声,然后凑近我耳边说了什么,我实在困极了,没听见,只是后来睡着睡着感觉冷,随便找了个被窝钻,还是个会自己发热的被窝。

   “好暖和…”

   醒来的时候是在下午,我的脸上盖着李承鄞的袖子…诶?他的袖子??

   我把他的袖子掀开,这才发现李承鄞这是在用手帮我挡着光,我不大好意思,他看着我:“醒了?睡够了?”我迷糊地点头,然后问他:“你找到可以出去的法子了吗?”

   “没有”他气定神闲的回答,我就开始头脑风暴了,然后我突然想到了好法子:“这样吧,你装病。”

   李承鄞一脸疑惑的看着我,然后马上就拒绝了:“我不,为什么不是你装病?”我一脸正经的看着他,像老母亲一样的拍了拍他的手:“你上次生了场大病,现在装病最合适了,而且我又不会装…”

   “我也不会装。”

   我笑嘻嘻的揽着他的脖子,凑近他,在他耳边说了一句:“反正你比我靠谱。”然后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我就马上跑到门口,用力的拍打着门:“快来人啊!!李承…额…太子殿下晕过去了!!快来人啊!!”

   李承鄞咬牙切齿的看着我,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之后,马上躺在床上,一动也不动。

   好多人都来了呢,内官去传御医,这下连太皇太后都被惊动了。

   最后的诊断结果是:脉象虚浮,中气不足

  我们俩饿了两顿没吃,反正饭都是带药的,谁敢吃?没吃饭,当然中气不足了,但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不这么想,她觉得李承鄞是累坏了,所以她也没好意思一直关着我们。

   我被送回了东宫,李承鄞可没这样的好运气,他继续入斋宫去了,因为明日就要祭天。我虽然回到东宫,但也彻底地忙碌起来,陛下并没有将元辰大典交给高贵妃,而是由我暂代主持。

   所以…所以我就废了!

   在这过年很忙,很累,就跟那受刑似的,古代的繁文缛节我是一点都不懂,巧了,元辰大典全都是繁文缛节,这可就苦了我了,虽说有永娘和高贵妃帮助我,但是还是花了我好多精力,然后我需要迎接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典礼和赐宴。

   每天在回去的轿子上就累的睡着了,更别提卸妆换衣,我几乎是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完成的,然后每次天还没亮,我就又要被从床上提起来,整天看一些我看不懂的歌舞,听一些我听不懂的话,吃一些我食不知味的饭。

   以前有皇后,我还不觉得有什么累,现在可苦了我了,我真的直呼离谱,女官说的那些吉祥话,我差不多都快背下来了,说的吉祥话就真的可以顺遂吗?

   我不懂。

   唯一让我觉得有意思的就是在破五那天的夜宴,那一天要宴请所有的公主,然后她们向我行礼,虽然我小了一辈,但是皇后不在了,我作为太子妃,自然是要接受的……

   然后我就看见了李承鄞一堆的亲戚…

   笑死,根本不认识。

   其实是很多公主在我眼里都长着一个样,她们都穿着翟衣,我都分不清。

   然后我就面无表情的听着她们所作的诗歌,然后再敷衍的奉上几句夸奖,说实话,她们的古诗都写得挺好的,但我就是没心情听。

   我许久没有见到李承鄞了,听说他和赵瑟瑟又和好了,两个人跟蜜里调油似的,我突然觉得有点恶心,生理意义上的那种,倒也不是因为讨厌李承鄞。

   而是我这人有点心理洁癖,想想就觉得恶心。

   他碰我的那只手,有可能刚刚才碰过其他女人,这真的不是吃醋,只是单纯恶心。

   然后我回去就猛灌了一碗凉药,这药的味道跟上次喝的不一样,有点姜汤的味道,但我也没在意,古代的药,谁说的准?

    没准是永娘怕我喝凉药,太凉了,特地加了生姜进去?所以那碗凉药才是姜汤的味道,可是也不可能与姜汤的味道一般无二啊…

   反正我不懂,但是永娘肯定不会害我的。

   我觉得这个年过的一点都不开心,跟上班似的,整天2点1线的跑,真的很无聊。

   反正我觉得唯一有点意思的就是上元节。(以下带有下横线的句子来自原著。)

   十里灯华,九重宫阙,八方烟花,七星宝塔,六坊不禁,五寺鸣钟,四门高启,三山同乐,双往双归,一派太平,这几个词讲的就是上元节。

   可热闹了,去年我去的时候,鞋子差点被人踩了,今年定要小心些。

   正月十四的那些破事终于解决完了,我终于可以解放了,在东宫睡上一个好觉,留足了精神好过节,可别到时候玩到一半就睡着了。可是睡得最香的时候,我被人戳醒了,是永娘。

    “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绪宝林的床底下搜出一个桃木符,据说是巫蛊之物,上面有赵良娣的生辰八字,现在赵良娣已经拿住了绪宝林在殿外等太子妃发落。”

    “有她们是我的服气,我是真的服气,所以现在就打算让我来处理吗?”

    我从床上爬了起来,然后看她,她说:“奴婢认为太子妃本来可以推脱,交给皇后,只是现在中宫空虚,又正值过节,不易言辞不及之事,奴婢认为太子妃不妨交给太子殿下裁决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算了,还是我自己来吧”

   李承鄞肯定不会让赵良娣受任何一点委屈,他肯定问都不问,就直接把绪宝林定罪了,她那么可怜,也是和我一样被强加给他的,我上次去看她,就知道她是个老实人,这次出了这样的事,她肯定是百口莫辩…

   “娘娘,这是一潭浊水,还是独善其身的好……”

  “什么玩意儿独善其身?你让我不管绪宝林,把她直接扔给李承鄞?那他肯定护着赵良娣!李承鄞那人吧,又不讲理,你让我把那么可怜的一个人这样对待,我可做不到…”

   永娘好像还要再劝我的样子,我自己醒了醒神,把衣服理好了:“让她们俩进来吧”

   永娘看了我一会儿,叹了口气:“太子妃有分寸就好。”

   我坐在椅子上,她们走到我面前来,各自都行了个大礼,我也微微点头示意,让宫人把她们俩都搀扶了起来,总不能一开口就说什么巫蛊吧,我开始瞎扯了。

   “那个,今天天气不错,二位妹妹…是来祝我新年快乐的么?”

   赵良娣的脸色白了白,我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,完了,踩雷了,从我穿越到这里来有记忆开始,李承鄞就从来不让她来我这里,说是什么怕我蛇蝎心肠来害她,所以不管是什么请安,还是什么大节小节的拜贺,她都没有来,她以为我在讽刺她…

   笑了,一句话就把人家雷给踩爆了。

   在赵良娣的陈述之下,宫人把木牌拿上来了,因是不洁之物,所以置于盘中,由宫人拿着,我也没伸手去碰,只看见上面刻着所谓的生辰八字,到底看不出什么来,我看着那块木牌,随口问了一句:“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去搜人家床下呢?”

   我一问才知道,原来是赵良娣养的一只猧儿,走不见了,宫人四处寻找,有人说,走进绪宝林的院子里了,那些奴仆不服气,长嚷起来四处寻找,没想到那只猧儿没找到,反倒找到了这些巫蛊之物。

   ……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什么。

   “请太子妃为我做主。”

    我转头看了一眼绪宝林,语气温和,我怕吓坏了她:“这东西到底从何而来?”

   绪宝林一愣,随后跪下了:“臣妾真的不知,还请太子妃明察。”

   “先别跪,跪又不能解决问题,快起来。”我转头看着赵良娣:“只是在她床下发现了,她无因无由为什么要害你?你们两个也没有什么不合,无因何来果?我觉得这事其实没那么简单…也先别着急上火……”我觉得我的声音很温和,我觉得说处理后宫的事情还是要慢慢来,主要都是女孩子,没必要那么凶。

   赵良娣情绪却没那么大的起伏,她淡淡道:“铁证如山,太子妃这话,是打算偏袒绪宝林了?”

   她说的一点都不客气,目光咄咄逼人,直瞧着我看,永娘刚想开口,我的火气就上来了,真服,我说慢慢来,就是要偏袒是吧?我就一定要对她的话深信不疑?凭什么?就她?

    李承鄞惯着她,我可不。

    马上,我不经过大脑思考,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
   “你等会是能死?”

   我只感觉我满脑子气得嗡嗡的,只想骂人,自己能解决在我这里叫什么叫?刚才差点就爆了粗口,后宫的事情,好烦。但凡李承鄞能公正一点点,我肯定不会来接手这事

   赵良娣突然离座,朝我拜了一拜,说道:“那臣妾便今后太子妃明察此事,只望早日水落石出,太子妃自然会给臣妾一个交代。”我还没说话呢,她就带着人走了。

   ……

   还好,还好,今天的事没有给李承鄞处理,不然绪宝林肯定一声不吭的就又被罚了,我这时候才发现,四周寂静,无人说话。

  …好尴尬啊

  我坐在椅子上,朝着永娘眨了眨眼,后来又见绪宝林还跪在那里叹了口气,把她扶了起来,让她坐下,亲自给她倒了杯茶,让她把今天的事从头到尾说清楚。

  原来绪宝林住的地方挺偏僻,这几日正逢新春,官里照例有赏赐。那些东西对我和赵良娣不算什么,可是对绪宝林来说,倒是难得之物。绪宝林是个温吞性子,我遣去侍候绪宝林的两个宫女平日待她不错,绪宝林便将糕饼之物交给她们分食,因为御赐之物不能擅自取赠他人,所以便悄悄关上了院门,防人瞧见。

便是在这时候赵良娣的人突然来敲门,她们心中慌乱,又正自心虚,一边应门,一边便将糕饼藏起来。赵良娣的人进了院子便到处搜寻,绪宝林正自心虚,哪里肯让她们随意乱走.兼之赵良娣派来的人又毫不客气,两下里言语不和,很快就吵嚷起来,赵良娣的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就开始在屋子里乱翻,没想到猾儿没找着,倒从绪宝林床底下找出那桃木符来。这下子自然是捅了马蜂窝,赵良娣的人一边回去禀报赵良娣,一边就将绪宝林及两个宫人软禁起来。赵良娣看到桃木符,气得浑身发抖,二话不说,带了绪宝林就径直来见我。

   ……

   方才怼了赵瑟瑟是因为她无凭无据的就说我要偏袒绪宝林,而且语气特别不客气,我才会怼的,但是处理事情毕竟还是要公正,这俩人各执一词,我怎么查?

   “还请太子妃明察…”

    这简直比数学大题还绕,我感觉满脑子都是她们两个人刚才的说辞,不断的在脑海中对比,去掉重复的部分,剩下的那些不一样的地方就在脑海中做推理,但是人家都跟我说话了,我总不能不回吧?我只能开口问道:“那东西就在你床底下,你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吗?”

   她以为我在怪罪她,脸色一白,眼看又要跪下去,我连忙说:“我不是那个要怪罪你的意思啊,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东西要是想放到你床底下去的话,那个人肯定会找个合适的机会,要不然你仔细想想,这几天还是这几个月…有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?或者说有没有什么比较可疑的地方?”

   绪宝林听了我这话之后开始细细的想,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臣妾想不出什么可疑的人…”

   好吧,她和我一样,没有什么心眼,我只能安慰了她几句,然后让她先回去。

   永娘见我一副淡定模样,以为我早有把握:“不知太子妃有何良策查出真凶?”

   “我不知道诶…我还能有什么良策?我查不出来…”

   然后我就爬到床上去,把被子往头上一蒙,与世隔绝,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,我只感觉有人把我从床上拎了起来,然后感觉有东西围着我,我睁眼一看,是男人的胳膊,我被人拎到怀里,转头一瞧。

   卧槽,李承鄞!!

   他把我抱在怀里,挑着眉毛,开口问我:“你居然还睡得着?”

   完了完了完了…赵瑟瑟肯定跑去跟他告状了,而且我…我还怼了她…李承鄞肯定是过来问我的罪,但我一寻思,我也没什么罪。

    李承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:“许诗琳,我跟你说话呢,睡了一觉睡傻了?”

    我用手抵着他的胸膛,有些心虚:“你才傻了呢!我怎么睡不着了?我又没犯什么错…我是因为赵良娣口说无凭,我才怼的…她和绪宝林的事我还没查出来呢,这才过去多久?没查出来,就是没查出来,这两个人各执一词,让我怎么查?你就算打死我,我也查不出来…”

    李承鄞的眉毛皱了起来:“绪宝林又怎么了?”

   听他这么一说,我松了口气,他还不知道的话,那就没事了,我有些谄媚的笑道:“那,那就没事了…嘿嘿…太子殿下大驾光临,让我这承恩殿蓬荜生辉,不知有什么事?”

   “很快就是上元节了。”

   “嗯哼,然后呢?怎么啦?”

    我不知所然的点了点头,他看我毫无反应,继续说:“很快我就要和父皇同登朱雀楼,与民同乐。”

  “跟我有什么关系吗?”

  “怎么就没关系了?许诗琳,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?你该不会不认帐吧?”

   我觉得伴君如伴虎,这句话说的很对…老虎是什么样?我倒是不知道,只是面前这只小老虎吧,搞得我心里有点慌…

   “我答应过你什么?什么账啊?”

   李承鄞瞪大眼睛看着我,揽着我腰肢的手紧了紧:“你果然忘的一干二净!你说过要带我去逛鸣玉坊的!!”

   “卧…!小点声!”

   我赶紧扑上去,用手捂住他的嘴,腿缠在李承鄞的腰上,永娘这时候估计知道是他来了,怕我们又吵架,刚把头探进来,看我们这副样子赶紧又把头缩了回去。

   ……

   我好无语啊,每次这种时候都能被人看见,连忙从他身上下来,李承鄞却好像很起劲似的:“快起来,我连衣服都令人准备好了,等过完了上元节,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!”

   “你不是跟赵良娣和好了吗?你怎么还记着?我都忘了。”

   李承鄞突然不说话了,我抬头看他,他猛地凑近我,对我一笑:“好大的醋味啊。”

   “…你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?我只是好奇而已,说到你们俩我还有点恶心呢…”

   我越说越小声,李承鄞顿了顿,没听见的样子,只是拿了个包袱给我,然后兴冲冲的跟我介绍里面的东西。

   蒙汗药,假胡子,夜行衣……

   ……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是要带李承鄞去杀人放火抢银行?

   但是我看他笑得开心,像个小孩子一样,还挺可爱的,又想起那天皇帝对我说的话,还有皇后的事,他其实也是个半大的孩子,这样开心的时候却是少数,所以我没忍心说,拍了拍他的肩膀,一副感兴趣的样子:“你的装备还挺齐,还有还有,钱带够了吗?”

   不用说,李承鄞还真的有钱,他从包袱底下翻出一堆马蹄金,我人都看傻了。

   这么有钱的吗?

   好吧,是我肤浅了。

   我们两个换完衣服之后,他看着我,忍不住笑了,我看着他却笑不出来,李承鄞穿上平民的衣服其实也不算丑,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就有点熟悉,有点反感.

   “你怎么不穿白衣?”

   “嗯?什么白衣?”

   “没什么,我觉得你穿白衣应该挺好看的…”

   我胡乱的应到,然后开口:“阿昭…快…唔…”他把我的嘴捂住了,然后说:“不许带她,我们两个人就够了,带那么多人干什么?”

   我皱眉:“可是不带她我不习惯…”

   李承鄞板着脸:“有我在你身边就够了。”

   “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……”

   “你不相信我可以保护你么?有我就够了。”

   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一剑,也没再继续说了,理亏的点了点头。


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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